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一声不吭就跑没了影,完全杜绝了和外界的联系。她又怎么可能轻易便让他找到呢?
“苏衍止,洛易郴说我就是你的尾巴,他打哪儿走过总能瞧见我跟在你后头暗戳戳地踩你影子玩。”
“难道你没玩?”
“他那是恶意中伤!你不准我追你,我只能给你的影子做按摩贿赂它!”
那理直气壮的声音仿若还在耳畔,苏衍止只觉得左心房的位置又疼了起来。
骗子啊……
说什么追他,到头来追一半就撒手,连点恒心都没有。
说什么爱他,到头来只留给他一张做了流产手术后注意事项的小纸条。
说什么嫁他,到头来只留给他一个离去三年。
现在呢,嫁给他了,还不是又不见了?
这一次,是又要失踪个三年吗?
那种压抑的感觉一点点侵袭,血液逆行,手脚只觉得冰凉刺骨。
在前头开车的丹尼斯猛地哆嗦了一下,冷意袭来,他忍不住从后视镜中瞧了一眼。
当瞧见苏衍止的脸时,他张了张唇,忍不住劝道:“苏总,马上就到了,夫人应该就在那一片,今天一定能找到。”
见他没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