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醒了过来,又急匆匆地和那群亲戚赶了过来。
知晓岩岩没事之后,他那身体仿佛才知道疲倦。
那一刻,卸去一身压力,前所未有的压力来袭。
他已不知是该欣喜岩岩的平安无事还是该沉痛于黎叔的惨死。
苏家一帮子人都陪在他左右,生怕他有个闪失。
安静的医院楼梯间,苏衍止想要点一支烟,却发现自己身上别提什么打火机,就连烟都没有一支。
顿时,整个人自嘲地一笑:“左先生,看来得向你借一支烟了。”
“有借有还?”左淮南静静地瞧着他,却并没有伸手,而是耸了耸肩,“抱歉,我不习惯在人前吸烟。”
言外之意,他并未带烟。
心里头的苦心里头的涩,他急需各种不同的方式纾解。
可他,也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压抑中敲击着电脑键盘,亦或者一根又一根抽着烟,瞧着烟头在烟灰缸里头堆积。
在
那一室的烟味种,想象着那个向来闻不惯烟味的女人归来时对他不满地一皱眉,然后从他指间夺过烟头摁灭。继而,急急忙忙地打开窗户通风。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对他全力实行管教制度,没收他身上的所有烟,甚至没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