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强身健体的人嘛。要游泳也去游泳馆啊……”
    不过话锋一转,她又替陌希担忧:“怎么弄这么严重啊,这蛇是不是有毒?会不会影响以后走路啊?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人得到了什么就必定会在某些方面失去什么?苏会长的能力和颜值没话说,该不会以后成……”残废俩字,被她赶紧咽了下去。
    在陌希面前,她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陌希淡然地瞧着台上苏衍止和场下的学生进行互动,那副他刻意制造的狼狈的样子被讲台遮挡,倒是只能让人瞧见他手上的拐杖。
    那天送苏衍止去医院时医生检查了伤口之后对于苏衍止自己所做的一系列处理算是赞了一句,不过听了陌希的陈述之后不赞同地评价道:“在不确定是否中毒时,全部当成有毒处理,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哪儿会有人像你这么不分轻重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开始处理伤口的?如果真是被毒蛇咬了,一切都晚了……”
    所幸,并不是毒蛇。
    所幸,他没有事。
    “老师,我是属蛇的!为了代替它们赎罪,我不介意给你鞍前马后早餐午餐晚餐都包揽。”
    “老师,我也是属蛇的!你应该早点说,我绝对为你吸/毒!”
    “老师你还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