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不过,碰碰摸摸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男人长时间如此,其实对女人而言是幸福度降低的征兆。”
    条条在理地归纳总结着,苏衍止不敢将自己的不痛快写在脸上,却表达在了文字里。
    “难道我的幸福度还不够低吗?”
    轻轻松松一句,苏衍止躺枪。
    他竟无言以对!
    *
    夜里头陌希其实睡得并不安稳,虚虚实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境困扰,总觉得难受得慌。
    一会儿梦到弥留之际的母亲亲手将那条怀表项链交托到她手上时的神色凄楚,一会儿又梦到父亲不顾自己的安危护着她从山坡上一路滚下时的满身鲜血。一会儿又梦到伊章波泯灭人性残害父亲的染血画面……
    一会儿梦见苏衍止搂着洛婳的腰肢与她深情接吻,一会儿又梦见苏衍止伸出那几根碰过洛婳的手指来碰她……
    冷意溢
    出额头,她不确定梦里的自己是不是不断梦呓着。
    只不过醒来时,头顶却是敷着一块毛巾。
    入目的,是帐篷顶上那浅淡的花纹。
    帐篷依旧是留了一条缝,从里头亮堂堂的程度来看,可能已经到了早上六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