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可也不知怎地,她越是安静,他便越是烦闷。
男人扯了一把领带,灭了烟靠在椅背上睡了。
一天一夜没休息,他是有些乏了。
车内开着空调,温度不是很低,但她还是将臂弯那件外套拿起来给他盖在了身上。
沈思渺正要收手之际,猛地被那个男人一把拉住。
容景行手腕一转,她便被放在了他腿上。
沈思渺慌张的抬眸对上男人幽深平静的眸,墨澈眼眸直直望进她眼底。
她心头蓦地一跳,慌张避开。
沈思渺后来躺在他腿上没动,倦意袭来翻了个身就那么心安理得的靠着他。
后来睡着的不是容景行,反倒是她。
到家的时候,容景行一低眸便见她一张脸红的不正常。
男人蹙眉伸手一探,果然是又发烧了。
拿过一旁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弯腰将人抱出来一路穿过大厅去了二楼。
将人放在床上之后,叫了李嫂上去帮她擦身了一遍。
容景行去找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强迫着烧的迷迷糊糊的女人吃了那些药丸。
沈思渺再度醒来的时候,外套天色已经黑透了。
容景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