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她做免费劳力?
这人的脸皮是不是太厚了点?
容景行见她没动,不由挑眉问:“不乐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那你妈的事,还要我管吗?”
他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偏生她无可奈何。
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剥起来。
她剥的快,他吃的也快。
吃着那么小的虾肉,喝着啤酒,容景行头一次觉得还挺高兴的一件事。
沈思渺余光扫到隔壁桌,都是男人给女人剥,怎么到她这都反了?
那一盆虾剥的差不多,那两瓶啤酒也被他喝得差不多了。
可后来大约是他吃饱了,盘子里还堆着一碟虾肉。
直到沈思渺去洗完手,还堆着。
她皱眉想,他不会是不要吃了吧?真浪费!
正想问他是不是要结账回去,却见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虾肉递来:“张嘴。”
沈思渺怔了下,张嘴咬下那口虾肉。
随即便见男人又夹了一块递来:“不沾汤的话不是狠辣,你可以少吃点。”
她咬下之后,自己拿过筷子去夹。
挺他说的跟真的似的,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吃饱了没地儿塞了才想起她?
等她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