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道理不离开。
屋子里的人都走后,宋曼冷淡的眸扫过沈思渺手边的一袋药,挑眉问她:“晚上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沈思渺垂头不吭声,只听宋曼语重心长道:“钟小姐家里亲戚都是些在政局部门的领导者,多和她来往总归没错的,如今你已经是景行的妻子,难道那些小事还要同她计较吗?”
小事?
她找来别的女人和她共侍一夫,还说这是小事?
宋曼觉得将容太太这个位置安在她头上,她该感激涕零了。她现在不与自己计较,她也该感恩戴德了?
不能计较丈夫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不仅不能计较,她还该帮着丈夫打掩护?
沈思渺一颗心像是被人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