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天沈思渺没再找到那个男人,他有意避着她,她根本没机会。
沈思渺实在不愿在离婚的事情上再浪费时间,于是用了最后那个办法。
她将两份签好字的协议,快递去了“森远。”
那日下午,楼下前台的姑娘给邓易打电话说有份老板的文件,询问他接收与否?
这种短信一般都是直接寄到所属部门,或者邓易手上的,鲜少有人会寄给容景行本人。
邓易只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人,办错了事。
叫人接收之后,直接送到了他办公室。
他本来是想拆的,可看了眼上面的字体,并不是日常文件上的字体。
娟秀里透着股韧劲,有些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再看看寄件人姓名,那一栏并未写什么信息都没有。
他皱了下没拿着东西去了容景行的办公室,还没敲门便见一刚来的小秘书哭哭啼啼的从老板办公室出来了。
邓易顿时觉得不太妙,正在迟疑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听见男人叫道:“还站着干什么,要我请你?”
“不敢!”邓易应了声,赶紧起步走进去关了门。
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道:“也不知道谁寄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