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客厅内,好像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压抑了。
沈思渺的固执容景行不是没见识过,这个女人虽然怕他,但是某些决定上绝对不让步。
她要离婚,并且三番四次的提出这个话题,显然不是说着玩了。
“为什么非要离婚?”男人尽量心平气和的问。
沈思渺红着一双眼睛告诉他:不想一辈子都是别人的附属品,连思想、朋友都不能有。不想一辈子都不知被爱的感觉。
她也想和正常人一样正正当当寻寻常常的谈一场恋爱,那个人不会嫌弃她,不会看轻她,他不需要多富有,只要爱她就够了。
男人有些烦躁的捏了下眉心,起身道:“你先好好休息。”
这地方他是待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她倔强又坚定的一双眼眸,像是对他的无声指控。
容景行走了,沈思渺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动作。
客厅里,似乎还存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一低眸茶几上放着他没有来得及一并带走的打火机,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这只打火机几乎从不离手。
用的都有些掉漆了,但是他一直没扔掉。
沈思渺一度以为,这是个很念旧的男人,可事实证明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