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多年她习惯先考虑别人。其实我一直希望她嫁的人不必位高权重大富大贵,能真正将她放在心尖上才好。容家家大业大,你做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车厢内一片寂静。
于念秋又道:“那日,若不是假孕风波在前,我定不会准她和你结婚的。要说你们这场婚姻是场错误,倒不如说是我的一时糊涂听了你的话去劝她。”
许久车厢内响起男人的一句:“抱歉,是我做的不够好。”
于念秋有些诧异,随即又笑了:“夫妻生活,哪有什么对错。许许多多的人糊里糊涂的过完了一辈子,但我清楚,思渺是不愿那样过的。希望容先生今天能听懂我的一番话,好与坏我只走这一遭,日后这条路到底能走多远,看你也看她。万事不能太强求。”
“她虽听我的话,但我也不能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希望容先生能懂。我尽力而为,至于她的决定我不参与好吗?”
“好。”容景行凝眉清淡的应了声。
前排的邓易第一次觉得,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第一次对一件事,这般的手足无措。
之后于念秋有些乏了,靠在车窗上睡了。
晚上六点五分。
沈思渺从“三水”赶到医院,推门而入便见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