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刚打算起步离开,却听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着那串号码他微微凝眉接通:“钟小姐,还有事吗?”
钟宛有些无奈的语气道:“炎城,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许江不喜欢听她叫他的本名,那样总像是在提醒他,他当年有多蠢!
他冷哼一声道:“我为什么妥协,你很清楚!劝你一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钟小姐以后这种威胁人的事还是少做为好!”
钟宛打电话过来,本来是担心他太极端会想不开,不过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
她内心那点歉疚瞬间烟消云散:“我是威胁吗?当年你父亲的事情都是事实,查他案子的于衡远老先生是有名的清官,难道你想说别人的诬陷他吗?”
许江冷哼一声道:“你还好意思提于衡远,害的那样一个人自杀于家中,你们半夜都不会做噩梦的吗?”
当年的事情他父亲是有错,但是不至死!可最后却判了那么重的刑!
现在想想,那样的一件案子错综复杂纷繁难断,摆明就是有人从背后操纵!
至于这操纵的人,当年除了钟家有这个实力,便只剩容家!
容景行当时还未内退的叔父,也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