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量不是问题的,可能那酒太烈她后来竟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等意识有些回笼的时候,只觉得身上重的厉害。
费力睁开眼睛,便见那混蛋趴在她身上开始作乱了。
她心底陡然一沉,酒意也跟着醒了大半。
脑子一转,捏着嗓子叫道:“萧山哥哥,我还没洗澡,而且我那个……”
“闭嘴!”男人不耐地斥了句,继续动作起来。
这个男人在床上有一套,这一点姚乐乐几年前就体会过了。
她不是他对手,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空虚的不行几乎控制不住的吟哦出声。
她一边恼恨自己这样的无能为力,一边又有些幸灾乐祸。
毕竟她有多难受,他马上就会有多难受。
萧山捏着她下巴,打量着她画的快看不清真容的妆恶狠狠地警告:“叫你别画浓妆,偏不听!这么不涨记性,就是等着爷这会儿好好折磨你是不是?”
他探着手一把扯了她裤子,然后……
再然后,男人的手蓦地一顿!
萧山摸到了什么?
硬硬的一块,那东西是……
他几乎下意识的弹跳开,瞪着睡在那里的女人叫道:“你大姨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