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阳台走出去,拿起一旁淋湿的外套就要出去。
刚做完手术的钟宛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醒了,有些干涩的嗓音问道:“景行,你去哪儿?”
男人将外套搭在臂弯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思渺过来了,我不放心过去看看。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已经给你安排了看护,有事给我电话。”
容景行说完大步往外走。
钟宛睡在床上,嘴角闪过一抹讥讽。
沈思渺那个小哑巴就那么重要吗?
那她为了救他,弄伤的这条腿算什么?
想她为他这么不顾一切,竟还是比不上一个哑巴吗?真是讽刺!
容景行赶到酒店的时候,司机刚从房间下来。
和前台的小姑娘交涉了半天,那小姑娘才同意给他去开沈思渺的门。
酒店有规定,不经过客人允许,不能轻易开门。
那丫头一路上都在抱怨:“既然是夫妻,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不就好了?”
最后那个男人不得不解释了句:“她怀孕了,这个时候将她吵醒怕很难入睡,对孩子和她都不好。”
一句话瞬间让那丫头满肚子的牢骚都咽下去了,瞬间羡慕不已。
电梯在十楼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