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宅出来,已是早上八点。
容景行本是打算回普山的,临时又接了一通电话。
萧山戏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哎呦,我说你消失了一段时间,怎么也不记得和我这个老朋友联系了?”
男人眉心微蹙问:“有事?”
萧山一听就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不由笑道:“许久不见,这么冷漠啊?”
“有话快说!”容景行这回是彻底不耐烦了。
萧山哼笑一声道:“我说你是不是将钟家给得罪彻底了,听说那钟小姐最近在和恒建的人联系。”
恒建一直是容氏的死对头,虽然这些年一直被容景行压了一头,但是这两年这公司跳的越发狠了。
容景行微微凝眉道:“那又如何?”
“哎呦喂!”萧山惊呼一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不上心,虽然恒建之前是不是你对手,可加上钟家,再加上你最近那堆破事,提防着点总归没错的。”
他顿了下,又像是响起什么似的道:“你大概不知道,恒建换了领导人,国外刚回来的。”
“噢?”容景行微微挑眉问道:“恒建的那个老东西,怎么会同意将自己的心血交给别人?”
萧山诧异的语气说道:“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