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如何能怪到她的头上?要是一桩桩一件件算起来的话,这责任怕是……”
“容景行!”容和平恼怒叫了声厉声说道:“你怕是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记了!”
屋子里容和平的助理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男人偏头对着沈思渺说:“你先去出去。”
沈思渺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等那扇门关上,容和平眯眸看着书桌前的人凝眉问:“你最近怕是公司事务太繁忙,连女人都管不好了!”
“您何出此言?”容景行冷笑反问。
容和平瞬间怒火高涨,“家事不可外扬,你就那么由着她和你母亲对着干?她是你母亲!”
容景行抬眸看着他漫不经心道:“您既知这个道理,当初就不该由着母亲对她做出那些事。她是晚辈,可谁也没说晚辈就该没脾气。一再包容的不叫亲情,那是麻木!人都是有脾气的,思渺亦是!”
书房安静片刻,容和平不可思议看着他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些事,还是你纵容她做的?”
“是!”容景行斩钉截铁的语气道:“我确实有意放纵,正如您也故意纵着母亲的所作所为一般。”
容和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养了三十多年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