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的近,司徒健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本想问些什么,可看容景行的神情,实在是说不上好。
便识趣的不去触霉头了,领着人往屋子里去:“跟我进来吧。”
处理了容景行额头的伤,司徒健忍不住问道:“你的手术几时做,再这么拖下去我没有把握。”
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他脑袋里长着的肿瘤是到底是恶性还是良性,每次看见他,他就觉得像是一颗会行走的炸弹在自己面前。
司徒健担忧他,可是他却仿若无事人一般!
这让他想到多年前,他刚入驻容氏内部的时候,一场车祸几乎要了他一条命。
他一人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安静的只剩下周遭的仪器声。
可他神色平静,仿若经历那场浩劫生死的,根本不是他。
那日他情况好转,司徒健坐在他床头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是活着出去,就是死着出去,就真的一点不怕?”
容景行漆黑的眸对上他的,因为久不开口,他声色沙哑:“我死不了。”
那般坚定,那般冷静。
司徒健当时就在想,这样的人总有一日是要站在人群顶端的。
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最怕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