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边的人,她在问刘海余胜诉的可能性。
“不好说,最关键的是那个凶手死了。若辩方律师执意咬定,可能还要麻烦一些。”
沈思渺听着微微松了口气,只是会麻烦些,并不代表是一定出不来。
刘海余不由蹙眉说了句:“就是不知,那位钟小姐是否还有要点没说。”
沈思渺微微拧了下眉头,她心中清楚是别想继续从钟宛嘴里挖出什么信息了。
因为她不光要替容衍做证,还在想办法将自己从这件事撇出去,再想问什么恐怕不太容易。
她起诉的太急,有些细节忽略了。
但是她没有时间再等下去,容衍但凡多待一日,她内心便多一天煎熬。
她不能看着无辜的人,因为她的事情受到牵连。
沈思渺微微叹息一声,眸光一转看向旁听席。
之前还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此时早已不在。
她看着那个空掉的位置,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
十五分钟的休庭结束后,容衍和钟宛重新被带进来。
新一轮的辩证之后,刘海余咬住凶手遗书一点据理力争,最后时刻,外面忽然有人提供了新的证据。
沈思渺惶惶不安的坐着,不知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