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漠不关心。
容衍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随即像是若有所思道:“是的,你和她已经离婚了,不关心很正常。”
容景行微微偏头看向他说:“有些事,你也不该过分关心。”
他这话像是意有所指,容衍脸上蓦地闪过心虚,随即低头道:“我没有,我只有一个想法,无论你怎么做,无论你要做什么,不要伤害思渺。”
容景行偏头沉沉的目光看着他。
车厢内沉静如水,容衍转身握上门把,开门之际他又再度开口:“如果有人伤害她,我会拼尽权利去保护她,即使是小叔也不行!”
容景行微微偏头,便见容推门下车。
待那扇车门被关上之后,安娜快步走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先生,去公司吗?”
容景行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说:“去一趟司徒健那里。”
“是。”安娜见他不愿多说便不再多问。
半个小时后,车停下。
安娜还未下车,便听男人吩咐道:“你回公司,有什么事情与我联系。”
“先生!”安娜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了声:“上次,您在司徒医生这里的检查结果,还未出来吗?”
容景行怔了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