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见一眼,让他说一句“对不起”也好,可惜这一年他醉酒无数次,却从未有一次和她重逢。
今晚,也注定是要失望的。
晨曦,阳光藏在薄云后随时要挣脱云层挥洒过来。
海面一片平静,又是新的一天。
保姆一早过来打扫,拉开窗帘便看见睡在阳台一动不动的男人,若不是认出了那人,她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
认出人后,她拍着惊魂未定的胸脯问:“先生,先生你还好吧?”
地上的人动了动,随即费力的睁开眼眸。
大约是因为吹了一夜海风的原因,他脑袋疼的厉害,嗓子也干裂的疼。
容景行摆了摆手,拿起外套往外走。
今天一早他还得赶回海城参加一场会议,无法久留。
经过保姆身边的时候,保姆不可遏制的皱起了眉头,暗自嘀咕:“酒鬼。”
容景行从别墅出来,发现安娜等在门口,不由微微拧了下眉头。
安娜递来已被姜茶说:“喝点吧,真病了我可懒得管您。”
他这个女助理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容景行并不气恼。
接过喝了一大口之后说:“有时间多关心关心司徒,他工作太忙,对你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