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嗜酒如命的人,他有海量,但从前都是点到为止。
但是这两年只要沾酒就像是个酒鬼,几乎回回都是酩酊大醉的回来。
这一点是容景行此番出去,安娜最不放心的事。
小河点头道:“我知道,你放心。”
他声音依旧沙哑,那是被烟熏坏的后遗症。
脸上之前狰狞的容貌经过几番整容之后好很多了,看着虽然依旧有多次整容的后遗症,但是比起以前吓人的样子好了许多,所以他现在也不戴帽子了。
但是想要从这张脸上找到原来的样貌,几乎是不大可能了。
安娜有时看见他,总是忍不住失神,比如现在……
小河避开她眼底的怜惜,扯着唇笑道:“司徒医生何时与你求婚?岁数不小了,再不嫁就是老孤女了。”
“去你的!”安娜嗔了句说:“你还是操心自己吧!”
就算是再强悍的女人在说到婚姻大事,或是感情上都难免害羞和疏忽。
安娜那时太多羞赫,根本没注意到小河说这话时有多苦涩。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抱着东西快速消失在视线中,喃喃说了句:“祝你幸福。”
下午两点,容景行的车准时开出公司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