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沈思渺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应是前面喝的那杯酒劲有些上来了,她撑着发沉的脑袋揉着隐约发胀的太阳穴。
男人又给她倒了一杯道:“再喝点。”
沈思渺端起酒杯,就将剩下的那半杯给喝了。
“你慢点喝,我又不和你抢。”男人不由轻笑了声。
沈思渺轻哼一声说:“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酒量好、好的很!不需要你操心!”
男人不由轻笑一声说:“这么说,还能再喝点?”
“当、当然!”说这话的时候,沈思渺“咚”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容景行自然没有再给她倒,她的酒量他还不清楚吗?
男人放下酒杯,看着她趴在桌子上半闭着眸呢喃:“容景行你真讨厌,你阴魂不散!你纠缠不清!”
说罢她忽地一下,又抬起脑袋,抬手指着他说:“你真的太讨厌了,我一点不想看见你!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男人漆黑的眸看着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明眸,轻笑道:“思渺,你醉了。”
“我没醉!”沈思渺猛地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你才醉了!我清醒的很,我就是不想看见你!”
男人眯眸看着她,然后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