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做的饭了?哪怕是一碗汤,都不曾有过了。
可现在夏立阳可以轻易获得所有,他求而不得的特权,哪怕那个男人晚上真真实实的占了她的便宜,她也毫不在意。
这是否也说明,那个男人已在无形中占据了她心中越来越多的分量。
想到这里,男人又觉心情烦闷。
他伸手揉着太阳穴,扯了下领口的领带,企图缓解心头的压抑。
这是他烦躁时习惯性的动作,沈思渺警惕的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说:“容景行,我给你三分钟,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
“报警?你和警察说什么?告我私闯民宅,还是告我非礼你?”男人撑着脑袋看着她哼笑着,漫不经心提醒道:“门是你给我开的,至于非礼?算是非礼不成吧?不构成犯罪。”
沈思渺怒道:“诡辩!”
男人轻笑道:“给我煮碗醒酒汤,我清醒了和你说萧山的事情如何?”
“明天说!”沈思渺要再信了他的鬼话,她就……
男人笑道:“他明早的飞机,你可想好了,他一旦离开苏城,下次你再想和他见面可就难于登天了。”
闻言沈思渺不由蹙了蹙眉头,理智告诉她这个混蛋的话轻易信不得,这是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