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于念秋的墓地出去之后,沈思渺和容景行又去了一趟容衍的墓地。
容衍,容衍……
启程回来时,沈思渺脑海里不止一次的浮现这个名字,他终究已另一种方式长成了她心尖的一颗朱砂痣。
每每想起,便不由隐隐疼痛。
沈思渺给他带了一束白玫瑰,她觉得这样的花和他最相配,高贵纯洁,像他那个人。
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是至诚至性的真性情。
白色纯洁,玫瑰高雅,她想他会喜欢的。
沈思渺蹲在他目的前,静静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脑海里他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她坐在他墓碑前,为他倒了一杯酒说:“我今天特意来告诉你,你曾希望我做到的事,我都做倒了。你说希望我找个地方远离是非,开心生活下去,我做到了。你说希望从此我只做我自己,我想我也做到了。”
不知为何她声色莫名哽咽:“你说此后余生,惟愿我幸福,我想我也做到了。”
沈思渺偏头看着站在身侧的男人说:“我唯一没有履行承诺的,便是远离容景行。容衍我失言了,因为后来我发现,我的幸福只能与这个人有关!如果有一个人会成为我生活的调剂品,让我哭笑激动的话,我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