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大约见她真的兴致缺缺,就没再提及了。
容越似叹息了声说:“等到陈叔叔的婚礼过后,改日你和爸爸也办一场吧。”
闻言沈思渺有些诧异的看向身侧的儿子,不由笑,“你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些?”
“只是觉得,多些回忆,日后回想起来会满足。”那小子颇老成的说了句。
沈思渺笑,她如今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回忆,哪里还有什么不满足?
容景行致辞完毕之后,沈思渺和西西还没来的去找他,便被几个女眷拦住了步伐。
如此一来,难免要说上几句。
不远处容景行也被人拦住了步伐,少不得也是要寒暄几句。
有人举着酒杯递给容景行,他虽然再三婉拒,但婚宴上来人兴致很高,这酒容景行不喝怕是不行。
他接过那杯酒,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可这样的场合有一便有二,很快,他已是两三杯下肚。
容景行倒也不至于醉了,但难受是难免的。
原本只是隐约作痛的脑袋,此刻却疼的愈加明显了。
他找了借口避开众人走去角落的时候,容越正好也从沈思渺身边走来,走近便闻见他身上的酒味。
孩子不由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