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什么愿望,也从未有过什么是他想而不得的,但是现在他只想陪她到老,仅剩这样一个愿望罢了。
这样的问题却叫小河沉默了,先生病情严峻他是知道的,所以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虚伪的宽慰几句他做不到,容景行也不想听。
刚刚那一瞬间,他仿若觉得自己幻听了。
谁能想象,一向众人眼中无所不能的容先生,竟然也会这么渴望一件事。渴望的同时,又带着深深无奈。
那种无力和绝望,恐怕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
沈思渺这一路累到了,是结结实实的累到了。
所以上车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直到车子临近医院附近,才被司机叫醒。
沈思渺睁开眼睛,就看见不远处熟悉的,又令她抗拒的建筑物。
司机将车靠边停下,提醒她带好东西。
沈思渺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落地,便疼的皱眉了。
可是怎么办呢,她不能让里面的人看出什么。
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外走,可是实在太痛了,叹息一声在公交站牌坐下。
包里传来手机铃声,她打开接通深呼吸,镇定如常的语气问:“景行,你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