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浑浑噩噩的听见那么一句,不由蹙眉问:“谁恋爱了?”
容景行没开口,只听小河自己说,“我这样的,也要有人要啊,先生真会开玩笑!”
这般辩解,听在容氏夫妇耳朵里,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沈思渺和容景行对视一眼不再说话,再偏头看向窗外,已经距离黄岩寺很近了。
天气还未大亮,这会儿的山下凉气最重。
下车前容景行拿过一旁早已给她准备好的围脖和手套帮她戴上。
沈思渺笑笑说,“我用不着戴这些,待会儿走几步就热了。”
一路跪拜上去的话,哪里还需要这些。
不过容景行坚持:“戴着!”
沈思渺无法,只得将那东西戴上。
从车里下来,已经有不少香客过来,有些人已经上去,有些则是刚到。
沈思渺站在那一千九百九十层台阶下,仰视山顶巍峨寺庙,想起几个月的情景,恍若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她正要伸手去摘手上的手套,却见那个男人一回身拦住她道:“为表诚心,今日我一层层跪拜上去,算是还愿了。你和小河坐电缆上去,在上面等我。”
沈思渺怔了下,正要开口又听那人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