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早些回去吧。”
“也好,我和思渺明天再来。”病房人太多了,空气不好是小,对病人休养也不好。
他们去和夏家父母还有沐景道别之后,便出去了。
夏立阳蹲在床边,握着母亲的手自责道:“怪我,太注重工作忽视了你和爸。”
那时夏母的麻药已经消散,意识也算清醒了:“这事怎么能怪你?怪我自己不当心。”
她冲着夏立阳虚弱的笑:“快去吃饭吧,一下午都在手术室该累着了。”
可她越是这样,夏立阳便越是自责不已。
沐景递来他的晚餐,“夏医生还是吃点吧,眼下伯母病了你吃饱了才有精力照顾她。”
夏立阳接过她手里的碗筷,食不知味。
晚上九点,沐景从医院回去。
夏立阳原本是想让他父亲和沐景一同回去的,可老人家哪里同意呢?
无法,只得让他留下。
后来他出去买了些洗漱用品,再回来的时候便听母亲拉着他父亲的手说,“立阳什么都好,可就是这终生大事叫我。操碎了心。他今年也三十几了,不知道我这期盼哪一年才是个头。”
夏母拍着她的手心疼道:“眼下你养好身体才是要紧的,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