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尾声,夏程军又忍不住提醒了句:“过不久是你三侄儿百日宴,记得回来参加。届时会有许多宾客,你是咱们家老二,这几年这些宴会我由着你,你也是时候该露露脸了。”
夏立阳握着电话的手一紧,皱眉问:“这次宴会很隆重?”
依稀记得前两个侄儿的百日宴,都很简单,怎么大哥这次想起厚重操办了?
夏程军叹息:“你嫂子为我生了三个孩子,结婚那时恰逢咱们家公司动荡未曾给她一场隆重婚礼。她生下第一和第二胎的时候我多数因为公事在外地抽不开身,错过了孩子百日宴。这回是无论如何不能委屈了她,这些年我看似在外奔波,可她比我更辛苦。”
难得也能从自家那个粗线条的大哥嘴里听见这些话,夏立阳忍不住笑了笑:“大哥与大嫂感情深厚。”
夏程军叹,“到了我这个年纪,你自会明白功名皆是身外物,唯有至亲之人才是最重要的。眼下公司进入正轨,我也算在商界闯出了一番明堂,是时候该抽出时间好好陪伴他们了。否则来日若真一命呜呼,岂非真是遗憾终生?”
“这话严重了,您和嫂子自会长命百岁。”夏立阳接了句话。
夏程军哼声:“你是医生,看的生死比我更多。明天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