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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尘似是带着一丝好奇，似是带着审视看着他，之后白轻尘招了招手，“那我也不强求了，既然你不吃早餐的话，那你就去十九号街帮我联系梅米吧。”
说完递给他一张纸，并且说道，“这是他们的地址，他们应该会有消息要带给我，你到时候记得原封不动的传达给我。”
陌靖宇接过了纸，并且点头离开了。
而白轻尘看着这个江末离开，韩思忆便是问着，“你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他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说不上来。”白轻尘老实的回答，“就是觉得……很奇怪，但是又很亲切，让我想到了……”
“成序？”韩思忆问着。
白轻尘淡淡的沉默，旋即苦笑，“是啊，就是想到了成序，想到了四年前。”
韩思忆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她从来不主动跟白轻尘讨论，因为这是她的禁区。
“如果我当年不那么的狠绝，程序和院长妈妈应该就不会……”
原本白轻尘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些话轻松的说出来，只是说到一半还是梗住了喉。
“如果不想记起来，那就不要想，现在你是司夜辰，过去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