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看到谁,我只是在想,这一次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司先生说不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见过司夜辰了?”缚西凉再问。
“没有!我一直在家里等你,你一回来就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就算我想去见司先生,我也没办法去啊!”
苏筱沫的话好像是让缚西凉安心了几分,他伸出手去,好像是在摸索苏筱沫的手。
刚才还将手给抽走的苏筱沫看着他这个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手递给了缚西凉。
抓到苏筱沫的手,缚西凉才觉得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一样。 “这么听话,一直在家里等我?”缚西凉带着笑意问着,“果然娶了个老婆就是不一样,以前打完仗,母亲在安城,而我回去之后都是空荡荡的, 就算我缺胳膊少腿了,除了
那些兄弟们,可没女人给我流眼泪。”
“我才没哭!”苏筱沫说完话,眼泪就从眼角流下去了,这打脸可是来得真切。
缚西凉忍不住笑起来,这一次笑得扯了扯伤口,眉头紧蹙。
“你都这样了,还笑!你看到我哭,就有那么好笑吗?”
苏筱沫此时的模样当真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缚西凉很喜欢。
“我只是很开心,很开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