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大厦中——
太宰治抱着脸色苍白的织田作,他的脸色却比织田作还苍白;织田作勉强笑着,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啊。”泉栀打了个哈欠,把伞撑到织田作头上:“放心,死不了。”
她手腕一转,用力将伞柄插.进.地里,同时从自己背包里拿出注射器。注射器是一次性的,泉栀撕开它的包装袋,将针头扎进自己左手的火焰纹上。
针头破开皮肉,她小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着注射器倒拔,浓红近黑的血渐渐填满针管。泉栀拔出针头,屈指轻弹注射器,针尖几滴黑红色的血液被弹飞出去,落地,却又迅速的蒸发,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指挥太宰:“把他脸掰过去一点,脖子上的动脉好找。扎手腕我没经验,机会只有一次,我可不会为别人抽第二次血。”
太宰治有点紧张,捏着织田作的下巴让他偏过头,露出脖子。织田作满脸懵逼:“你们...在干什么?”
要不是中弹的伤口还在持续泛痛,织田作肯定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到底是什么发展?
太宰治和泉栀都关注着别的事情,暂时无暇回答他。泉栀摸准了血管后,干脆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