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问我?”
这一刻,赵长青猛然想起,刚刚成亲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却彼此满意,少不得要找些话题来说。
她就提起过,不喜欢男人抽旱烟,像他们村子里有个老孤人似的,一身,甚至一屋子都是那股子令人不喜的烟味儿。
可是他抽了这么多年,别说口鼻呼吸,就是肉可能都散发着一股烟味了,她却从来没有嫌弃过一句。
“我问你干什么?明知道那是你心里的伤口,我还拿着盐巴往上面撒吗?那时候,我确实不喜欢那个味道,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不喜欢那是因为吸烟的人不是我稀罕的。可是那味道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却不觉得那么难捱了。”
吴氏说着,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袖子,抬起来,在赵长青的额头轻轻擦了几下。
一股山风忽地就迎面吹来,赵长青不禁捂着嘴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
不一会儿,沧桑粗糙的老脸,咳得红了一大片。
吴氏急忙又伸出手,在他背后替他顺气。
“可是你这烟如今能不能少抽一些了?最近这段日子,你的咳嗽可是越来越厉害了,白天还稍微好点,大晚上的咳的厉害,我听着……听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