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他就那样低低沉沉的说:“小东西?你真的不记得是我吗?你那晚的热情,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是给我的?”
轰-的一声,我脑袋跟炸开似的,我当然记得那天晚上我的失控,也没有忘记那个在我耳边一直不断重复的称呼,他叫我‘小东西’,裹挟着浓浓的宠爱与放任。
女人最是感性的动物,一旦能感觉到对方的爱意与娇惯,自然就会放肆,会任性。
我羞的无地自容,在想想从前我跟他相处的一幕幕,更是没脸见人。他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我跟他曾经有过那么一夜情缘,那他这么长久以来都是怎么看待我的呢,为什么他早不说?
头几乎埋在胸口,我不敢抬头起来看他。
陆暻年拿我没办法,就一把将我抱了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当然不让,挣扎着要起来,“别动!”
他的威严感迸发,我彻底不敢乱动了。
“现在知道是我了,就别动那些歪脑筋,好好的把孩子给我生下来!”
我脑子还是混沌的,支支吾吾的问:“怎么......会是你?”
他沉默了一阵,半天都没说话。
我微微抬头,只能看见他的脖子,却清楚的看到他的脖子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