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暻年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久了,就算是作戏,也会生出占为己有的心思。好东西谁都想要,尤其是还是陆暻年这样万里挑一的。
我清楚的记得,在新加坡酒会,跟着陆暻年一同出席的白小姐当时脸上的表情,那种自豪的,骄傲的,甚至有些按耐不住的喜悦,想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
谁不想要站在高处,像世界宣布,这个优秀的男人,是我的。
征服欲望,不仅仅只有男人有,女人同样也有。
我端详着陆暻年,不放过他的每一寸皮肤,这样的男人确实是毒药,让人上瘾,契而不舍的追逐。只是我们都忘了,毒药只所以吸引人,是因为他是有毒的。
这种毒,也许是致命的。
陆暻年看我盯着他不放,用额头顶我的,很无奈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瞒你一个字,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我当然相信陆暻年的话,他平时是个多么不屑于解释的人。今天能说这么多,其实已经是很大的突破,尤其他还说了关于白小姐的八卦,要知道从前,他是绝对绝对不会评论别人的。
今天大概也是实在没了办法,才会对我说这么多。
可是事实就是这么的残酷,我们终究走到了,就算是他跟我开诚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