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进来给他注射,所以能用的人,只能是我。
我拉开柜子抽屉,果然看到了针剂。
但是说实在的,我不敢拿。这东西,长期注射就跟毒品一样的,对他的身体,有害无益。
我不想看着他就这么被掏空。
扭头抱住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给你止疼。”
陆暻年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翻身就抱着我甩在床上,“办法是有,但是你得辛苦。”
只是我辛苦吗?
我果断的点头,只要能缓解他的痛苦,让他舒服一点。而且能远离药品,我自然是愿意的。有什么能比他更重要的呢。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我看着有些失去理智的样子,真是心疼的眼泪都往下掉。边掉眼泪边点头,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的。
结果当然又是我的一身伤。
他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睡梦了都不忘霸着我,我动动身体,他都不愿意。
我窝在他怀里。
不知道心里是心疼多,还是惆怅多。
从孤岛别墅回来之后,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他的发病。而且就今天的天气看,这并不是他最严重的发病样子,充其量今天也不过是利息。
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