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吗?
该死的,孩子又不是自己的,他竟然还关心着她,水暮寒极其不平静的心更加燥郁了。
领带被他胡乱扯开了,衬衫的第一个钮扣也被他打开了。
这个时候太他玛的想抽一根烟了,反射性往西装口袋摸去,他才想起那包准备随时应酬的烟已经被他抽完了。
深叹气缓一缓神,他的思绪从失序的心绪中抽了回来。
紧接着,水暮寒拨打了水心柔的电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在吃饭呢。”刹那间,电话里就传出了水心柔没好气的冷哼。
“心柔……花千寻她……有没有怎样?她都搬走了吗?”水暮寒的声音放得很低柔,完全没有了嚣张气焰,好像任意水心柔死掐的赶脚。
“你想她怎么样啊?不走还等死吗?哥,她家搞成那个样子是不是你找人做的?你也太他玛的混蛋了吧,你再怎么讨厌她,你再怎么恨她,她都是你儿子的亲妈。
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睿睿怎么办?他会哭死的!你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行,人家现在也没让你负责,你爱找谁结婚就找谁快活去,你别再发神经去恶整人家了。”
水暮寒的浓眉蹙了起来,俊脸弥漫着不悦的神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