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贝先生,你要买花吗?”没有情绪起伏,花千寻就像对待客人那样客气地道。
“千寻……”动了动唇瓣,贝濯才逸出细碎的两个字。
“贝先生,我们店里今天搞特价,买满三百元可以打八折。”
“千寻,我不是来买花的,我是来找你的。爸……爸爸有东西给你。”说着,贝濯略微颤抖的大手掏出那份商业权转让书。
“我把你这间店面买下来了,也把它过到你名下了……抱歉,我跟你妈妈暂时给不了你很多,等贝琪的情绪好点了,我们会做她的思想工作的,会把你认回去的……现在,先委屈你一下,希望你能理解。”
“贝先生,你言重了,我跟你没有关系的。我姓花,从小在花田村长大的,请你不要搞错了。我跟你非亲非故,你的好意我不能收,这个请你拿回去。这个店面我已经跟业主办好合同手续了,我会每个月都按时存租金进银行的户头的。”
“千寻……”那一声声很见外的贝先生,狠狠地刺疼了贝濯的心,猛地,他的眼瞳一缩紧。
“我很忙的,抱歉……”
千寻转身走了,她跟盈盈交待几句后,离开了花店。
那份转让书她没要。
望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