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室门口焦急地等着了。
等待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费洛时不时地望着抢救室门口上方的红灯。
他想平静下来的,不管他怎么去尝试,他的心一样闹腾着,他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的。
手指都攥得紧紧的,修得蛮整齐的指甲都深深戳进皮肉里去了,他的眉心紧锁着,薄唇也抿得紧紧的。
此情此景,比周茉生孩子那个时候还要折磨他,每过一分钟,他都感觉好像是过了一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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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晓得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在费洛的盼望中,抢救室的灯终于熄了,医生和一些护士陆续走了出来。
“紫色裙的伤者家属来了没有?”
“我是!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她可以出来了没有?”盼到医生出来了,费洛的心五味杂陈,他又喜又忧。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请你进去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
“……”
费洛的耳朵轰隆隆的,仿佛是雷声不断,直打击着他脆弱的心房。
这怎么可能,周茉死了?
他难以置信听到的,他觉得是医生在骗他的,要不然就是医生诊断错误了。
“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