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爱还在笑着,“他在生气,在复仇,所以,只要我和他对峙的话,你们就可以分出时间去找人了。”
琴酒微微皱眉,“你已经知道人在哪里了?”
“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只要我赢了就可以找到他的位置。”大久保爱紧紧的攥着手,手腕上红色的疤痕看上去相当骇人,这是刚才在逃跑的时候摔在地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擦破。
琴酒怀疑的看了她许久,接着他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只是一台电脑而已。
“你们在哪里?”安室透走出人群,“基地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及离开就听到了爆炸声,赶紧回来后才发现是基地炸掉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死了。”
“别乱说,你死我都不一定会死。”琴酒和安室透说了自己的位置,“给我们安排一个隐秘的地方,爱说有办法找到那个叛徒,如果找到叛徒,别说是基地被炸掉,就算是再失败也没问题。”
安室透微微皱眉,“好,我明白了,现在先等我过去。”
挂断电话后安室透喊了一位同事把他征用的车开回去还给原主,接着朝琴酒给的方向走去,在路上的时候安室透微微顿住脚步。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