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满是温和,他让安室透进来,不管是声音还是姿态都是很舒服的,安室透不由得响起那天傍晚他看到的浅羽温人,也是这样一副温和又舒服的姿态。
却像是爆炸时沉淀的余晖,绚丽的烟花实际上是最可怕的毁灭。
“太宰,别喝咖啡,你会失眠。”浅羽温人制止了准备去拆外卖包装袋的太宰治。
太宰治的手僵在袋子上,他和浅羽温人对视三秒钟,接着不太情愿的把咖啡推到了另一边,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但他确实听了浅羽温人的话,没有喝咖啡。
安室透悄悄的瞥着太宰治,接着才咳嗽一声开始了正题,“两位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做客吧?”
“你说什么?警官先生?”太宰治故作无辜的看着他,“是你自己擅自送来了咖啡,我们也很茫然,怎么会知道您独身一人为何来到这里,难道说我和温人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你们打算邀请我们?”
安室透被噎了一下,他没想到已经到了现在这个程度,这个男人还在装。
“不用伪装了,我已经知道太宰先生您就是那个神秘的黑衣组织叛逃干部了。”安室透继续挑明。
“什么?黑衣组织?”太宰治夸张的喊着,“警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