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待我抵达之时,恰好遇到一名见习蛊师正在孵化蛊虫卵。”
周强涩然苦笑:“那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见习蛊师,属于我一伸手,便能拧断他脖子的弱鸡!然而,那些淳朴善良的村民们,却将他的谎话信以为真,将他当成误入深山的驴友,赠给米粮,让他暂住养病。在此期间,他便在村中唯一的水井里下蛊,将全村人都变成了药人!”
“你们难以想象待我抵达时的惨状,全村百姓的腹部,全都如孕妇般高高鼓起,奇痒难耐,有人绝望中将其戳破,然后一条条蛆虫便爬了出来,将它们的尸体噬尽!”时隔多年,再次提起此事时,周强依旧眼眶赤红,右拳攥得咯咯作响。
一股子锥心之痛,在他的胸腔中肆虐。
“后来呢?”艾凝雪、赵胭脂和楚糖糖都忍不住追问。
“全村暴毙,无一生还。”周强漠然地道,“当时我不懂蛊术,看着他们一一死去,无能为力,而我战友的母亲将我视为亲子,她临终前还递给我一条毛巾,要求我捂住口鼻,绝不能被这种‘恶性传染病’所感染。”
“那个罪魁祸首呢?”赵胭脂捏住粉拳,恨得牙根痒痒,“他就该为此付出代价,千刀万剐!!!”
“对,但我循着线索,连续追杀了他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