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这位曾经是她心理阴影的兄长,“楚一鸣,我早就告诉吴淞了,我不再是楚家成员。”
“呵,但你依旧通过肢体语言暗示你跟楚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楚一鸣撇撇嘴,强硬地道,“你的表现,无疑就是在暗示他一些东西。你以为这种伎俩能够骗得过我吗?”
楚糖糖登时无言以对。
楚一鸣这样说的话,倒也是令她百口莫辩。
徐珂懒洋洋地道:“吴淞,你该干嘛干嘛吧。既然这个楚糖糖不是楚家的人,那你也就无需将她当一回事儿了,呵呵。你继续,别管我们哥俩,我是出来凑凑热闹散散心的,有人告诉我说今天这家餐厅美女如云,所以我才过来溜达一圈。”
吴淞立刻露出感激之色:“徐少您客气了,我先解决完这点私事,然后,我就请客,为了打搅您的雅兴向您赔罪!我旗下的一个私人会所中的美女更多,远不是这里的庸脂俗粉能比的。”
徐珂撇撇嘴:“会所中那些你调-教的妞,虽然可能更恭顺,但终归多了些匠气,没有这里这些独立自强的女性更有韵味。”
“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哈哈。”楚一鸣溜须拍马,“徐少深谙泡妞的其中三味啊,只有驯服野马,才能够给予我们足够的成就感和刺激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