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历行爵关心地开口。
姜笙眼底染上一道悲伤，她摇了摇头，然后道：“没什么。”
“没什么？可我怎么看你心情好像很不好的样子？出事儿了？”
“没……”姜笙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顾时澈……他是真的喜欢我啊，可是我……好烦啊。”
原本耐心听姜笙说话的历行爵，顿时眉心蹙紧，他薄唇抿了抿，然后将车停在了马路的一边，随后深邃冰冷地眸子扫荡在了姜笙的身上，“烦？”
姜笙意识到自己说过火了，连忙否认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你想啊，他喜欢我，我不喜欢他，所以多少有一点点愧疚嘛。”
历行爵就静静地盯着她瞎掰，最后渐渐将视线锁定在她身上，眯眼，“愧疚？”
姜笙：……
她怎么觉得周围有一股莫名的凉意。
她难道说错了什么吗？貌似没有啊……她这只不过是在实话实说而已，有必要这个样子嘛。
“历行爵，我……”
“嘘。”历行爵将一只手指放在姜笙的嘴上，然后敛了敛眸子，最终说道，“你对他没什么好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