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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景煜,从头到尾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他现在想清楚了,既然跟姜笙做不了朋友,那他们就当彼此间最熟悉的陌生人好了。
想到这儿,景煜的眼底闪过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
“殷之延最近的近况如何?”
一间黑漆漆的密室,坐着一个人,但是分不清楚那个人是男是女,因为那个人的声音,仍旧是用了变声器,不仅如此,那个人坐在远处,只能够让人看见影子。
光是区区一个影子,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辞磷跪在地上,有一些瑟瑟发抖,完全没有在殷之延面前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
辞磷哽咽了一下喉咙管,随后慢慢地开了口,说道:“殷之延对女人动了情,对我们组织的大小事务不管不问,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闻言,上方传来一阵巨响。
是那个人拍桌子的声音,刺耳又大声。
辞磷身体仍旧在颤抖,一张脸没有一丁点的血色。
他嘴唇发白,又开了口,“像殷之延这样的人,根本就难以掌管大局。”
闻言,那人笑了笑,“是吗?辞磷,我把大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