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有伏,可是她的一天只有不断地跌到谷底。
头顶上的灯光炽热强烈,眼睛看着有些晕眩。
明明不该在一个男人家里沐浴更衣,可是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急需要一个地方,去妥善的疗伤。
她想像一只乌龟一样躲起来。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在监狱里的时候,那么冰冷的地板上,她一睡就是一年。
那么寒意刺骨的冷水,浸在她的手上,现在每到冬天,她都会隐隐作痛。
但是她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更何况还有无数次的打架,反抗,讥讽,偷袭。
呵,比起现在,她宁可再回到牢里。
至少那里,没有莫从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