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事情发生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明明是你安排的工作,我没有拒绝是为了完成你的工作,为什么要问我生不生气呢?”
年意注视着他,“是不是你安排给每个人工作,都要问问他会不会生气?”
还是说,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样的特权而已。
心里几不可查的微微一颤,凌山深邃的眸子像是有极强的引力,吸引自己的目光沦陷下去。
他死死地盯着她,“每个人?年意,你还有没有良心,除了你,我还问过其他人吗?”
她分明知道,自己就是他的特殊人士,却还要让他一再退让。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年意被他的目光盯得极不自在,那里面仿佛有她承受不住的重量。
真是奇怪,凌山也会痛苦吗?
他也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