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沈慕寒瞥了她一眼,笑着蹲了下去,并以着长辈的口吻道:
“来,你总该要长大,以后若是连头也不会洗,怎么伺候你夫君!”
闻言,夏木槿露齿一笑,很是热情的拍了拍沈慕寒的后背,随即便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一手按住他的头,直接往水里带。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头被按在水里,沈慕寒却还能闲情逸致的发出声音。
夏木槿眉头一蹙,脑门滑过无数黑线,拿着不成形的木槿叶便使劲往他头上搓去,可不管她这力气用的有多大,沈慕寒就是皮厚,压根没点反应,反而相当的享受。
最后,趁他洗澡的时候她又去摘了些木槿叶子,再回来,却见他一头墨发如打了结的鸡窝,乱的不能直视,而他则一副幸灾乐祸的拉着她让她为他梳理。
结果,用了半刻多钟夏木槿才忍着性子把他一头墨发给整理好。
也终于明白,啥叫搬了石头砸自己脚。
随即,两人一前一后的朝马车走去,看着她那鼓着腮子慢吞的步伐,沈慕寒笑了笑,便是拉过她的手走向马车,随即抱着她上了车,见她坐好才道:
“茶几上有吃的,饿了就先吃点垫垫肚子,很快就能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