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不知过了多久,赵秋水在药效的作用下配合着四个男人从早上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早上,此刻,浑身酸的连手指都不想动,软趴趴的扑在牀上,那四个男人一早便穿戴整齐并满意至极的离去了。
她十指弯曲,狠狠掐进了柔软的棉被里,此时,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坡脚毁容十六七岁的少女端了盆水进来。
少女看着牀上满身痕迹的赵秋水,眸底闪过一丝快意,随即便是将脸盆一放,冷声道:“洗脸了。”
赵秋水良久才将眸光转向那少女,半响,却是惊讶的道:“你......”
少女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浅笑,随即便蹲身将毛巾拧干,使劲的往赵秋水脸上擦去。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劲,狠狠的磨着赵秋水的脸,本来涂了药膏结痂的脸又被磨出了血,正汩汩流着。
而赵秋水被这厚厚的毛巾险些蒙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少女见她浑身瘫软,双眸泛白,便是将毛巾狠狠丢在了木盆里,冷冷说道:
“真荣幸,赵小姐还能记得奴、婢。”
说着,嘴角扯起一抹报复的笑,端起木盆缓缓朝门外走去。
她正是前任竹山县令言知青的小女儿言舟晚,四年前,何从为了当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