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这是明大老爷家的,若是弄坏了,我们就是搭上几条命也赔不起啊。”
夏桔花深知刘大壮的性子,可以用贪得无厌来形容,家里能卖的外面能偷的他都能想尽办法弄到手,并转卖,拿着那转卖过来的钱去喝酒赌博,喝醉了赌输了便找她撒气,家里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还没给打死,他们就不会插手管。
打完了还要伺候他洗澡,还要承受他在牀上的各种凌辱。
第二日,不管身子是否不适,只要还有一口气,便会被拉着起来干活,好几次她都想一死了之,更以为会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可是久了,便麻木了,不敢再顶嘴,也不敢有怨气,就像个木偶那般,他们说啥她就做啥,他们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这真的是被打怕了,也就是刚来时她为何这么怕生的缘故。
今日里,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哪怕在这大苗村活着抬不起头,她也不要回刘家。
“名大老爷?”
此刻,刘大壮才留意到院子里喝茶吃点心一脸享受的明一。
“不是说来和喜酒的么?怎么喝到人家老爷家里当下人了,说,这一天有多少工钱,做了几天了,结钱了没?”
刘家兄弟多,加上人缘不好,横的很,村民们都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