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判,然后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姑娘呐,你是不是得罪过村里头的地霸,或者是你们那里的县令啊!”
“......”
搞了半天,夏木槿总算明白了,原来这赵魏然是个剥削农民的大歼臣,仗着自己是户部侍郎,便暗中让自己的人都去各个村里当地主地霸,他不要出面,打把的银两却往他府里运。
而自己因为得罪过王家,还是那个县令呢?
想着,夏木槿胸口的火似乎要破膛而出,憋的那个难受,突然,她便是朝着牢房的墙根爬去,随即在那里找着什么东西。
“姑娘啊,你的手......”
她找了会儿,突然从草堆里冒出个头,夏木槿吓了一大跳,见是个活人,还是个半百的老者,便是蹙眉道:
“老伯,在被押来的路上被几个官兵给折了手,估计是脱臼了。”
若是只一个手脱臼她自己能勉强接好,因为沈慕寒教过她,可现在却是两只手都脱臼......
“姑娘,来来来,让老夫我看看。”
闻言,那老者便朝她招手。
夏木槿也没膈应,便是爬了过去,那老者勉强将自己撑起来,此刻,夏木槿才发现,他腰部以下整个都没有。